我瘫在沙发上,腿还开着,屄口微张,湿气未散。爸爸正蹲在我两腿之间,舌尖刚触到那最深处柔软的一点,我几乎要呻吟出声。
但就在这时,门外忽然传来一声敲门。
“纾茗?你在里面吗?”是妈妈的声音。
我整个人僵住,像被雷打到一样,全身瞬间冷却。
爸爸也吓了一跳,立刻站起来,动作俐落地帮我拉上小裤,拉起我的长裤,手法温柔却带着一点急促。
“把书拿着,去开门。”他压低声音。
我点点头,手指还在发抖。裤子刚穿好,书也塞进怀里,我深吸一口气,走向门口,努力让自己表情看起来自然。
门一打开,妈妈站在走廊,表情柔和:“我听到声音,以为你跟爸爸吵架,还好吧?”
我强忍着内心翻腾,尽量自然地说:“没事,我……跟爸爸拿回小说。要回房看书了。”
她点点头,目光在我们身上扫了一下,没有再说什么。
我快步走回房间,脚步虚浮,整个人像被掏空。内裤还黏着湿气,身体像是刚从梦里逃出来,却还没真正醒来。
晚餐后,妈妈走进房间,坐在我床边,摸了摸我的头发。
“我今天看你跟爸爸说话,心情好像比较放松了。你们和好了吗?”
我点点头,小声:“嗯。”
她笑了笑,没有多问,只说:“你长大了,要多体谅爸爸。他虽然不说,但其实很在意你。”
我低下头,不知怎么回应。
我无法告诉她那晚的事。可是我也没觉得被伤害。没有不舒服,反而是一种……深刻到骨子里的记忆。羞耻,却又回味。
那晚我辗转难眠,脑中不断重播着沙发上的每一幕、妈妈敲门的瞬间、爸爸说“爸爸会教你”的语气。
隔天早上,我准备出门上学。刚穿好制服,爸爸走到我耳边,低声说:
“今天补习完,到爸爸诊所来。我会跟妈妈说,我去接你回家。”
我怔了一下,然后轻轻点头。
我已经无法抗拒了。我不知道该怎么办,只知道我没办法说“不要”。
整天我都心神不宁。放学、补习,下课钟声一响,我就迅速离开教室,独自走向爸爸的家医诊所。
门一推开,里面只剩两位护理师值班,还有一些客人。
“哎唷,纾茗喔,这么晚才来呀?”许阿姨第一个注意到我,笑得热情。
将近五十岁的许阿姨,是爸爸诊所里最资深的护理师,她穿着粉色护士服,头发整齐地绑起来,胸前别着猫咪造型名牌,脸圆圆的,看起来亲切又机灵。
“来、来,进来坐一下,李医师还在看诊喔。”
我点点头:“好,谢谢许阿姨。”
另一位是二十多岁的雅雅姐,短发俐落、身材高瘦,坐在电脑前敲键盘,只微微抬头点了下头,语气轻轻的:“嗨,纾茗~”
我回她一个笑,坐到沙发上,书包放在腿上,双手紧紧抱着,眼神闪烁。
许阿姨倒了杯温水给我,坐到我旁边,歪头打量我一下。
“纾茗啊,你还好吗?脸色怪怪的,是不是身体不舒服?还是……来找爸爸拿药啊?”
她的语气不急不缓,像是真关心,又像是在探口风。
我下意识摇头:“没有啦……就爸爸叫我来拿东西,再一起回家。”
她盯着我看了几秒,笑了一下,语气换成比较轻松八卦的那种。
“哎呀,阿姨知道啦,你喔不会乱来的。我是说现在很多小女生啊,长得早、发展快,很容易就早恋──但阿姨看你就知道,你不是那种孩子。”
我笑得僵硬,不知该怎么接话。
她语气越来越像在叮咛,又像在敲打:“不过啊,还是要提醒一下啦。你现在功课这么重,压力也大,如果再谈个恋爱啊,心思分散,成绩掉了,就很浪费时间了,对吧?”
她说这句时,眼神不着痕迹地扫了一眼我的胸口。
我立刻察觉。
那种眼神我太熟悉了——看起来像在“关心”,但其实早就把我归类在那一群“成熟得太早”的女孩里。
就算我考上雄女,他们还是这样看我。
“嗯,我知道了……”我低声说,仍保持着礼貌的微笑。
虽然心里有些反感,但说不出反驳的话。更糟的是——我有种被说中的感觉。
我确实分心了,甚至……不是因为“恋爱”,而是更糟、更不可说的事。
“纾茗乖~”她拍拍我手背,“阿姨是看你长大的才会这样说啦,别想太多。”
我点头,继续装乖,心里却乱成一团。
没过多久,爸爸从诊间走出来,拉下口罩,脱下听诊器,对她们说:“今天晚了,辛苦你们,先下班吧,剩下我来收。”
“好喔李医师~纾茗掰掰~”许阿姨笑着站起来,顺手把桌上的报表整理好,“下次有空再来玩啊!”
我点点头:“谢谢阿姨。”
她走出门前还回头说:“记得早点睡啊~长大了不能只会读书,身体也要顾喔~”
我苦笑一下,目送她和雅雅姐离开。
爸爸锁上诊所大门,转身看着我。
整间诊所只剩我们两个,灯光柔和,空气宁静得能听见彼此的呼吸。
“来吧。”他拉开诊疗室的门,对我伸出手。
“这样就没有人会来打扰了。”
他眼里的光柔和,却烧得我心里一阵一阵发烫。
“爸爸继续帮你看病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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