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我和爸爸故事的开始。
那天晚上,我以为爸妈都不在家,弟弟和妹妹也都睡了。
我窝在房间,灯亮着,电风扇转得慢。我穿着宽松的短裤,背心里没穿内衣,一切都悄然无声。
我坐在书桌前,翻着一本张爱玲的小说——《心经》。
那是我很早以前就买来的书,封面简单,字体优雅,看起来就像一本普通的女性成长小说。
我记得第一次读的时候,只觉得故事淡淡的、语气冷冷的,没什么特别。
但最近不知怎么的,重读时却像突然开窍,句子里的每一个停顿都变得有重量。
我读到那一段,整个人像是被击了一下:
“小寒轻轻用一只食指沿着他鼻子滑上滑下,……小寒不答,只伸过一条手臂去兜住他的颈子。”
那句话读进心里,像根细针,直直地扎进去。
我身体有一点发热,明明只是文学描述,却让我觉得好像有人正贴着我呼吸。
那种温柔、那种亲密,比任何言情小说都真实。
我下意识把书盖在大腿上,眼神仍盯着那句话,心里突然浮现出一个画面:那个“他”变成了爸爸。
他坐在沙发上,我像小寒一样靠近他,伸手兜住他的脖子……那一刻我整个人颤了一下,耳根也红了。
我吓了一跳,连忙把书移开,告诉自己:不可以想这种事。
可那个画面却像钉子一样钉在脑中,越想挣脱就陷得越深。
身体开始发烫,胸口发闷,下腹隐隐抽动。
我的手已经不受控制地伸进裤子里。
碰到湿湿的一块时,我才惊觉自己竟然……又湿了。
我有点喘,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样。是不是最近功课太多?是不是压力太大,才会连这种普通的句子都变成了引爆开关?
但我无法停下来。
我摸了一下,再一下,然后拿起桌上的钢笔。
笔尖冰冰的,我把它从肚脐滑下,慢慢靠近下体。
碰到时,我抖了一下,深吸一口气,把笔缓缓推进去。
后面我开始呻吟,腿蜷着,眼前那句“兜住他的颈子”变成一种欲望的召唤。而那个被兜住的男人,越来越清晰地,是爸爸。
我吓了一跳,手停了一下。但那不是第一次脑中出现爸爸的脸。我咬着唇,没停下手指,反而滑得更深一点。
身体越来越热,腿根发麻。我拿起桌上的钢笔,笔身滑溜,笔尖冰凉。我让它从肚脐滑下,轻轻碰到外阴,整个人像是触电一样抖了一下。
我深吸一口气,把钢笔缓缓往里推。
那感觉又痛又痒,像是有人从里面敲门。
我咬紧牙关,手肘颤抖,脚趾蜷起,臀部一点一点往上抬。
小说还打开在我大腿上,那句话还印在眼前,但我已经看不清楚了。
我喘得越来越大声,脑中混乱,只剩下一个念头:我想要──更深一点。
就在我快达到高潮时,外面忽然传来爸爸的声音。
“纾茗?你睡了吗?”
我全身一震,心跳像敲锣打鼓。我忽然想到──门没关好。
我慌张地想把钢笔抽出来,却一时太急,笔头撞进肉缝深处,一股刺痛从下体窜上来,我忍不住大叫了一声:“啊──!”
门就在这时被推开了。
爸爸站在门口,看着我。
我半躺在椅子上,腿张开,短裤卷到腰间,小裤早就湿透滑到一边,钢笔掉在地板上。
我的脸瞬间发烫,全身动弹不得。
他看了几秒,没有责怪,也没有惊讶,只是走进来,蹲下,低声问我:“受伤了吗?”
我不知所措,只点了点头。他伸手摸了一下我的膝盖,语气平静:“爸爸帮你看看,好吗?”
那时的我,对爸爸没有什么戒心。觉得他是医生,应该可以信任。虽然很害羞,但我还是轻轻把腿打开一点,让他看。
他往前靠近了一些,低下头。我以为他只是要检查伤口,却见他忽然伸出舌头,轻轻舔了我一下。
我整个人僵住了。
那不是手指的触感,是湿湿热热的、柔软的东西,在我最隐密的地方划过。
那种感觉前所未有,不像我自己用钢笔时那样生涩,而是……让我从身体深处颤了一下。
爸爸什么也没说,只是继续舔。
他的舌头像是在寻找什么,从外面舔进去,绕着缝口打转。
很快地,我感觉到里面又开始湿了,刚才的痛感退去,取而代之的是痒、热、麻、颤的感觉,一点一点涌上来。
我慌了,颤着声说:“爸爸……不要……那里……”
但他没有停。
反而用手轻轻拨开我的肉缝,舌尖更深入地滑进去,在我从来没被碰过的地方来回舔弄。
他舔得很仔细,像在研究,像在读一本很珍贵的书。
舔到某个点时,他忽然低声说:“小茗,你真的好漂亮......”
我吓了一跳,羞得不敢动。原来他真的看进去了。那是我身体最深、最私密、最不该被看见的地方。
可我没有逃,没有喊,甚至……连双腿都没合上。
我就这样让爸爸舔着我,进入了一个我完全不懂的世界。